《Pulse》

‖ CP:牽絆,風格:甜,點文者:153<333 ‖

 

 

「Bam啊,水。」金有謙躺在BamBam的豪華大床上,將手機舉到眼前,正漫無目的的滑著手機。

 

聞言,再看看此刻金有謙的姿勢,BamBam心裡有些火大,但是他硬是按捺下怒氣,臉上迅速堆滿了虛偽的笑容。

 

「好的,有謙你請等等。」轉身走入廚房的飲水機旁,BamBam將杯子注滿了冰涼的飲水,接著再不急不徐的走進了臥室。

 

「喏。」

 

「好慢!」有謙嘴上嘟囔著,但還是沒辦法忍受乾渴的接過了水杯。

 

一飲而盡後,他總算放下了手機,扭過頭,一臉茫然的看著正在脫衣服的BamBam。

 

「你在幹嘛?」 雖然並不是說沒有看過他裸身的模樣,但是有謙很難得可以看見自己把衣服脫下的BamBam。

 

「你不是很渴?」

 

「啊......嗯、哦。」即使如此,金有謙還不是很能明白他的話。

 

爬上了床,BamBam扯了扯嘴角,露出了一抹帶著些許邪魅的微笑。

 

「有謙你覺得我適不適合當攻?」

 

「什麼?」聽到BamBam讓人驚悚的發言,金有謙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。

 

手下意識的遮住了自己的屁股。

 

「Bam米你怎麼了!」

 

一直以來不都是自己把人壓在身下的嗎?

 

難道自己的技術不是很好,讓BamBam開始厭倦嫌棄了嗎?

 

短短的三秒內,有謙的大腦就閃過無數個讓BamBam想當攻的理由,霎時間還沒有辦法接受事實。

 

「好吧......你幹嘛那麼驚訝,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沒有當攻的潛力......」

 

語氣有些慘淡,BamBam用力的擠出自虐的微笑,脫下衣服的纖細身軀,在偌大的臥室內,顯得格外的單薄無助。

 

看著愛人失落的模樣,金有謙心中沒來由的感到一股心疼。

 

想走上前去安撫一下他的情緒,卻又怕自己中計,得奉獻出自己的小屁股。

 

他愣在床上苦惱著。

 

BamBam在心底盤算著什麼時候金有謙會投降臣服於他。

 

畢竟之前他曾經說了好幾次想壓金有謙,卻一直都被那人當成玩笑話沒有放在心上。

 

這樣子可不行。

 

悄悄的在心裡哼了一聲,BamBam刻意的輕輕抖了一下肩膀。

 

故意製造出自己楚楚可憐的模樣。

 

他深信床上那隻大型犬一定會拗不過這次的要求,乖乖的被他壓在身下亂揉亂搓。

 

......嗯,雖然他沒有過當攻的經驗。

 

「好啦,BamBam......」苦思了許久,有謙終於作出了最終的決定。

 

有些為難,但他還是看著BamBam緩緩開口。

 

「我可以試著讓你做一次啦,不過就只能一次哦。」 害怕會不會往後都變成0號,金有謙趕緊補上最後的那一句話。

 

「另外、另外,要輕一點哦,因為我怕痛......」話還沒說完,他就被從正前方撲來的一道黑影給遮住了視線。

 

「嗚......!」 怎麼那個傢伙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就抱上來了?

 

感受到那雙滾燙的雙手在自己身上到處點火,有謙此時此刻感到很大、很大的驚嚇。

 

「一定要這麼快嗎?現在就做要?」驚慌的神情全展現在臉上,有謙拼命的想抓住任何可以給自己施力的東西。

 

表情像是遇上了靈異事件般驚恐。

 

「等等啊!」 他悲鳴道,爆出一聲慘叫。昔日的甜甜嗓音此刻被撕裂的像是一名中年男子般沙啞。

 

好像......懂了為什麼BamBam想反攻的原因了。

 

被異物侵入的感覺真的好奇怪......

 

金有謙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襯衫被淫笑著的愛人扯開鈕扣,臉上的表情有多黯淡就有多黯淡,

 

「喂喂喂,睜開眼睛。」 BamBam不管身下那人的糾結,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臉頰。

 

「給我好好享受!」

 

他掰開金有謙抓著床頭不放的手,抽出私藏已久的深色皮帶,把有謙的雙手給牽制住。

 

看著那近乎絕望的娃娃臉,BamBam心中是興奮到了極點。

 

「有謙米!只有一次要好好珍惜哦。」

 

他在無力反駁的那人身上隨意點火,欲望被點燃了卻也不管,反而超級不怕死的彈了彈白皙的肌膚,企圖摧殘金有謙的感官神經。

 

 

「啊西!Kunpimook Bhuwakul你最好給我記住!」

 

 


 

 

《Escape》

‖ CP:宜七,風格:虐,點文者:老老老上班族 ‖

 

 

想逃跑。
但是雙手卻不由自主緊緊的抓住對方。

 

「哥,我們分手好不好?」

坐在對面的段宜恩,輕輕攪著飲品的動作一滯,片刻,他抬眼,透澈像藍海般的雙眸望著正在顫抖的男孩。

「請告訴我原因。」 聲音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,宜恩淡淡的開口。

原本停滯的手,又開始優雅的攪拌著面前的那杯飲料。

「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?那我們也差不多可以分手了。」

畢竟一開始他是在崔榮宰的苦苦哀求下答應與他交往的。

榮宰不敢奢求這五年以來,段宜恩是不是對自己產生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。

但是,當初他說好了,五年後就放段宜恩走。

就算他還是一樣愛著他,只要五年過後,崔榮宰一定會放手。

「女朋友?」

「嗯。」崔榮宰點點頭,勉強扯出一抹微笑。

「我都看到了,哥你勾著那個女孩過馬路......是說她真的長得好漂亮哦,氣質也很清新,珍榮哥說那是他們文學院的院花,這樣子看起來,她跟哥真的好配好配。」

不知道為什麼能違心說著這些話,心明明已經痛到了極點,可是崔榮宰還是硬要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
「我祝福你們哦,哥。」抓起椅子上的黑色長夾包,榮宰從裡頭掏出了一張大鈔,輕輕的壓在杯子底下。

克制住自己想回頭的衝動,崔榮宰連忙奔出了咖啡廳的大門。

......不敢去看段宜恩的表情。

他怕會是那一如往常的冷漠。


對現在的他而言,逃跑,恐怕是解決難題最好的方式了。


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,崔榮宰看著一旁商店櫥窗,擺滿了琳瑯滿目的漂亮飾品,不禁放慢了腳步。

戒指......他好想要有一枚戒指。

看著空蕩蕩的指間,榮宰搖了搖頭。他從來就不奢望段宜恩會送他什麼有情調的禮物。

想要從他那邊得到戒指,根本就是妄想。

雖然這麼想,但是榮宰卻忍不住走進了商店內,拿起了那最單純,卻也是最漂亮的銀戒。

這是......犒賞自己終於與段宜恩分手的禮物。

笑著結完帳,崔榮宰走出了商店,手中緊緊握著那包裝精緻漂亮的銀戒。

站在路邊想了一會兒,他把外包裝拆開,將裡面的戒指拿了出來,緩緩的、溫柔的,替自己套上了夢寐以求的禮物。

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,榮宰滿意地看著緊緊套牢在指間的戒環。

抬眼望著漸漸黯去的天色,他才緩緩邁開腳步,往車站的方向走去。


呆愣在刷卡處前,榮宰有些無措的翻找著自己的錢包。

奇怪...... 交通卡呢?

出門前明明就有在皮夾裡啊,更何況自己也是刷卡搭車來的。

壓抑著內心越滾越大的不安,榮宰將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了一遍,卻始終找不著那淺綠色的卡片。

更糟糕的是,他身上的現金,在咖啡廳和方才的禮品店就已經花的差不多了。

現在湊一湊頂多也只有十塊錢而已。

「怎麼會......」

悔恨的抱著頭蹲了下來,崔榮宰對於自己的粗心大意莫可奈何。

看來不是掉在走來的路上就是在咖啡廳裡了,也有可能去自己抽出鈔票的時候一起掉出來的。

只是他完全沒有發現......

外面,正下著毛毛細雨,這對現在求救無門的崔榮宰來說,無疑是雪上加霜。

硬著頭皮衝出車站沿途往回找,他知道能找到的希望一定非常渺小,可是,如果真的都沒有找到的話,那他今晚就不用回家了。

等崔榮宰發覺自己的體溫越降越低的時候,身上的帽T已經被細雨淋濕了一片一片。

他,渾身濕透的站在街邊。

無助無措的佇立在路燈旁,崔榮宰慢慢的靠著路燈滑坐了下來。

鹹鹹的,分不清究竟是淚水還是雨水。


真的是,史上最糟糕的一天了。

雨越下越大,水滴毫不留情的刺著他脆弱的肌膚,心臟也被穿了一個又一個的洞。

榮宰雙手抱著自己的肩膀,將頭埋進大腿間。


一道富有規律性的腳步聲傳了過來。

明明是熟悉的踏步,但崔榮宰一時之間還在迷茫著。

忽然,他身上不再感到刺痛,冰冷無情的雨水不再刺著他脆弱的保護層。

榮宰愕然,然後抬眼。

那個人只是默默的將黑傘伸到崔榮宰的頭上,無聲的替他遮著雨。

臉上的神情依舊讀不出思緒。

「宜恩......哥?」

微弱燈光的照耀著修長的黑色身影。

被喚名的男人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“嗯”,但伸直的手臂絲毫沒有要移動的意思。

傘溫柔的、以他的方式,替崔榮宰擋去那些本該滴落在他身上的雨滴。

沉默了數秒,段宜恩緩緩的開了口:「你的......交通卡,落在桌上了。」

連他自己都想不通為何他會拾起那淡綠色的卡片,迅速結了帳,毫無頭緒的在街上尋找著那略顯單薄的身影。

縱使,崔榮宰很有可能已經平安回家了。

宜恩將手伸進口袋裡,緩緩掏出那讓崔榮宰心念著的卡片,遞到了他的面前。

「還你。」

連同你的那句「分手」,我也一起還給你。

請你,下次、別再搞丟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待續......

預計有八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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