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內有自創角,慎入!
祭暘反手一甩,小刀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,直直的朝著後方的地板落去。
其餘在現場的人,全都屏氣凝神,不敢多吸一口氣。
他一字一句,緩緩的、慢慢的,說道。
「告訴我,你們都說了些什麼?」
看著那極為詭異的男人,嘉爾緊緊咬著牙,臉色蒼白。
仍是抿嘴不語。
祭暘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「沉默,是一件好事。」然後他一頓。「但是,我不喜歡啞巴。」
勾起一個完全不像笑容的微笑。
冰冷的,冷血動物。
段奀看著監視器畫面中的人影,忍不住重重嘆了一口氣。
明明王嘉爾被帶走的那天,自己是想趁早打電話跟他討房租的。
沒想到派對玩的太晚,自己已經被眾人灌的爛醉了。
「哥,你覺得,我有什麼方法可以跟他鬥?」他詢問手機視訊畫面中的溫雅男人。「我不想讓無辜的人被捲入。」
「硬的不行?」
「不行。」段奀回答的斬釘截鐵。「你也大概知道那個姓祭的風格。要比毒,他只會比你更毒。」
思索了一番,畫面中的男人突然輕笑了起來。
「你很多年沒有問過我這個當哥哥該怎麼處理事情了。」
段奀也不禁一愣,隨即狠狠的瞪著自家哥哥看。
「這不是重點。」
「看來被捲入的那個人對你來說,很重要呢。」
段奀沉默不語,定眼盯著男人畫面中的雙眸瞧。
「算了,不玩你了。你若是真的想從祭家那邊奪人,既然硬的不行......」
「那就施軟的吧。」
段奀眼神古怪的看著他。
「對那個男的,用軟的?」
你以為他是個撒嬌就願意屈服的人嗎?
只怕在祭暘被嚇死以前,他就自己不堪丟臉撞牆自殺了。
「找弱點。」
段奀這下子更是努力抑制住打爆手機螢幕的衝動。「哥,如果找的到那傢伙的弱點的話,我現在他媽的就不會在這裡了。」
那個溫雅的男人緩緩點了點頭。「試著跟他交易吧。現在他們最需要的是什麼,我們不是也蠻清楚的嗎?」
細細咀嚼哥哥的話,段奀隨即有些愕然的抬頭看著他。
祭暘......除了是黑道,軍火商以外......
還有一個利益最大的來源。
他們段家撇開一些集團的核心股東不談,就是負責貨物運送以及海關稅務之類的事。
所以如果真的要跟祭暘談條件,恐怕是只有幫助那人幹那些非法的勾當才行了。
段奀,深深的,重重的,嘆了一口氣。
「王嘉爾啊王嘉爾,你這個小麻煩,怎麼那麼容易就被抓走了......」他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髮。
坐在冰冷漆黑的房間裡,男人正低低的垂著頭。
雙眸緊閉,薄唇微顫,彷彿已經陷入了沈睡當中,但是當外頭一陣規律的聲音響起,他幾乎是在聆聽到的那個瞬間,就銳利的睜開了眼睛。
門被打開,刺眼的強光迫使他不得不再次低下了頭。
但靈敏的嗅覺早已抓到了一股不輕不重的血腥味。
更重要的是,來者身上那冷冽的氣息,讓他一瞬間清醒了大半。
他看著眼前好整以暇的祭暘。
又掃了一眼被閔和抓著手臂的男孩。
依他多年特工的經驗,那股腥味是從男孩身上傳來的。待他稍微適應了燈光之後,他便看清楚了王嘉爾手臂上長長的一條傷痕。
不輕不重,不深不淺。
但是看那個樣子,似乎不單單只是自己割的。
「我殺了你。」他張牙咧嘴的朝著祭暘扭曲他的臉龐。「王八蛋!」
雙眸承載著滿滿的悲傷與憤怒,其中甚至還夾雜著一股瘋狂。
只要遇上了這個男人,他就本能的厭惡他,瘋了一般的一心想虐殺他。
看著男人,祭暘莞薾。
「他瘋了嗎?」
這句話當然是問向一旁被閔和牽制住的王嘉爾。
只是嘉爾看著男人,眼眸中閃過一絲的驚訝。
比起今天自己所看見的那個男人,420好像又變得不一樣了。
明明最先是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男人,爾後又變成與自己互相談判互相計畫的有條理的男人。他原本認為這是男人出於自衛所作出的反應,但是......
現在這個帶有深沉殺意與瘋狂的男人,完完全全不像今天自己見到的那個人。
「他瘋了嗎?」
看著眼前截然不同的那位420,王嘉爾眼神閃爍著不確定,有些疲憊的說道:「我......不知道。」
「你的判斷,告訴我就好。」祭暘淡淡的笑著。
......嘉爾緩緩的點了點頭。
「他......好像在分裂。」
祭暘似乎對他口中的「分裂」感到甚是滿意。「放手。」
語畢,閔和立刻將手放開,但是王嘉爾沒太多的在意,只是緩緩的與男人對視著。
「你,還認識我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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