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內有自創角,慎入!


 

猛地,段奀睜開眼睛,雙眸瞪的大大的望著一旁的金舒恩。

過了一會兒,他才漸漸的從意識的混沌中清醒過來。

看著舒恩,他咬了咬唇,艱澀的開口著:「妳怎麼在這......?」

舒恩搖了搖頭,也是一臉不解。

自己明明上一秒還在戲院裡打算約朋友出來看電影的,怎麼也沒想到此時此刻會出現在這種黑暗潮濕的地方,而且身邊躺著的還是前幾個小時才碰過面的段奀。

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
 

段奀很快就反應了過來。他利用後方的貨櫃,緩緩的把身子撐直。

扭頭環顧四周,他嘖了一聲。

「看來也不是祭暘抓走我們的。」

為什麼可以篤定不是祭暘,是因為,這兒,有股他熟悉的味道。

「那會是誰?」

段奀用眼神示意金舒恩閉上嘴巴,他試著用牆角突起的石塊勾住緊緊綁住自己的鐵鏈。

「妳做得到這樣嗎?」

看來好像還是綁著舒恩的麻繩比較好解開,段奀讓開了位置,在一旁指使著舒恩用粗糙的石面磨去繩頭。

過了一會兒,金舒恩終於把禁錮的雙手麻繩給扯了開來。

她站起身來,跑到段奀的身邊,皺著眉頭的望著那纏的死死的鐵鏈。

接下來才是難題。

「你怎麼確定......不是那個人把我們綁到這兒的?」

段奀苦笑了一下,輕輕嘆了一口氣。

「那傢伙不會這樣的,雖然我跟他是死對頭,但這點我倒是可以保證。基本上,我跟他都是明著的殺來殺去,不會搞這些小動作的。」

舒恩遲疑了一會兒,但還是緩緩的點了點頭。

「好吧......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?」她雙手一攤。

段奀身上的鏈子沒辦法扯開,再加上他們被禁錮在這個小而黑的房間裡。

根本什麼的無法做,也摸不清將他們置於這種地步的人究竟是誰。

「嘉爾在祭暘那邊,我們只能祈禱他會發現這點了。」

聽見了王嘉爾的名字,舒恩微微低下了頭,緊緊的咬著唇。

才剛說分手,王嘉爾還願意理她嗎?

段奀明白眼前的女孩心底在想什麼,但他也不是就這樣當著面直接戳破,只好勾了勾嘴角,開口道:「別擔心,就算嘉爾沒辦法來,我還有一群手下正嗷嗷待哺著,若一直沒有我的下落,他們遲早也會找到這裡來的。」

更何況,他還有段家的人。

段奀縱使性子再亂,可至少每隔四天就會回家報次平安。

一來是讓父親確保兒子的生命安全,畢竟依他們這種性質的人,被捲入麻煩的事也是家常便飯,因此養成了會向家裡報告近況的習慣。

二來則是他得要確認哥哥的安全,以及自己接班的地位沒有被刷下來......

段奀眼神一暗。

 

坐在角落的兩人神情都異常的黯淡,正當金舒恩緩了過來,也想輕鬆點的和段奀開口時,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。

反應最快的段奀反射的動作就往陰影靠去,手在背後呈現交叉而纏繞的姿勢。

隨時準備戰鬥。

光線太過刺眼導致第一時間看不清楚來人的樣貌。

可在瞳孔漸漸適應曝光時,段奀大大的愣了一會兒,望著門前那人的眼神中透出了不可置信。

「哥......?」

為什麼是他,為什麼他會在這兒?

下一秒,槍傷響起,坐在一旁的金舒恩痛苦的叫了一聲,手緊緊的捂住右肩,眼底都疼出了淚水。

「放心,這只是麻醉藥而已。」

男人跛著腳,嘴角勾起一抹意義不明的微笑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祭暘聽完報信的人所承述的內容時,微微側過頭看向王嘉爾。

後者是一臉的茫然以及不可思議。

兄弟鬩牆......

他一直以為段奀的哥哥是個溫和的好人,卻怎麼也沒想到這次綁架案的主謀是他。

讓人難以置信......

「段家兄弟果然注定骨肉相殘。」祭暘輕輕的帶過一句話,看上去好像不以為然,卻讓王嘉爾內心警鈴大作。

「什麼意思?」

黑衣男人笑了笑,揮手示意其他人出去房間。

「段奀是不是對你說過,是我殺了他的哥哥?」

遲疑了一秒,王嘉爾終究還是點了點頭。「對。」

「如果單以結果來看的話,他哥確實是我殺的。不過如果用前因後果的話,那殺了他大哥的人,並不是我,而是那跛腳的二哥。」

他冷笑。

「等到人死了之後再故作惋惜,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我身上。雖然我不在意再多這麼一個罪名,可心底依舊還是會不爽。」

緩緩扭了扭脖子,祭暘倏地站起了身。

他側過頭望向王嘉爾。

「不過呢,這一切的主謀者可能都超乎了大家的想像,所以我得親自去解決他。」

「......段奀學長的二哥?」

「不,你還聽不懂嗎?」

祭暘穿上了放在沙發上的黑色風衣,輕輕的扯了扯領口。

「真正殺了他們,以及現在想置段奀跟金舒恩的,另有其人。」他頓了一拍。

「我要去殺了他。」

 

不再只是漠不關心。

或許連同多年前的那個債,他也會一併向主使者連本帶利的討回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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